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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山松子塔
作者:宋芳绮  发布时间:2007-11-03 来源:《普门》  点击:

寂静的夜,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敏之握着一纸信笺,茫然地凝视窗外。幽幽的月光,透过窗棂,映在白色的廉幕上,惨惨淡淡,是一种篮调的深沈。

  中秋刚过,洛城的秋意已十分浓郁,尤其入夜,更深露重,格外清寒。

  敏之紧紧握着信笺,旧日的人事全涌上心头。思念的故乡、思年的人呵!原以为一只行囊远渡重洋,可以把心头的乱绪全抛在远远的,太平洋的披案。而今,一纸信笺,却又勾起她层层叠叠,欲忘难忘的往事。

  光复节的连续假期,所有的车票已卖完。初次离家的敏之,已受了一个多月的思乡之苦,大一的新鲜人,还未遇到什么新鲜事,就已饱受一票难求的烦恼。 " 早知道就不要填北部学校 " 敏之心里嘀咕着,早知道。。。。。。却已无济于事。

  当天,敏之背着简单行李,到车站买了莒光号站票,心想,站也要站回屏东。

  车厢内人潮拥挤,没有人会同情她这么一个细瘦的弱女子,敏之调了个靠门的位子,倚靠车背站着。位子上坐着的是一位年轻的男孩,他仰头望敏之,随即将身子往内侧移动:

   " 小姐,你可以坐在手把上,比较不累。 " 善意地笑。

  敏之对这冒昧之举,吓了一跳,没理会他。那男孩不说话,自迳闭目养神。

  车过新竹,敏之站了一、两个小时,腿确实酸了,低头看那男孩一眼,不像坏人,况且他始终保持身子内侧的姿势。心想: " 算了,这么多人,谅他也不敢怎样。 " 于是往手把一坐,果然舒服多了。过了一会儿,那男孩突然站起身来,歉意一笑:

   " 其实,我应该让坐的,让你这样坐着多不舒服。 "

  敏之急着从手把上跳了起来,连声说: " 不用、不用,这样可以了。。。。。。 "

  两人僵立着,数对眼睛盯着他们和那个空座位。

   " 快坐下吧:大家都在看你了。 " 他压低声音地说。

   " 嗯。。。。。。 " 敏之脸一红,顺从地坐下来,闭上眼,心噗通直跳。

  由于前夜赶一份报告,敏之又疲又困,眼一阖,迷迷糊糊竟睡着了。不知睡了多久,再挣开眼,车已到台南,而那位让座的男孩已不见踪影,不知在那一站下的车。敏之有些懊悔: " 连谢都忘了谢人家,他一定会骂我是个没礼貌的人。 "

  再次见到他,是在古典诗社的迎新会上,敏之一到社里就发现一双熟悉的眼神。

   " 是你! " 敏之有些惊喜。

   " 嗨!赵敏之,欢迎你加入古诗社。 " 他像是个可爱的大男孩,笑起来有一对浅浅的酒窝。

   "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 " 敏之充满讶异,却也有一丝喜悦。

  他摇晃着手中的社员资料卡,狡猾地笑。

   " 那天真是谢谢你。 " 敏之想起坐车之事,赶紧道谢,谢过之后,心中如释重负。

   " 没事,我叫方平,中文三,是这学期古诗社的社长。 " 方平自我介绍,顺手翻出敏之的资料。

   " 赵敏之,我很好奇,你不是中文系怎么会想来参加古诗社? "

   " 外文系就不能参加吗? " 赵敏之反问方平。

   " 喔!不是。只是好奇问问。 " 一般参加古诗社的同学多半是中文系,因为中文系的古诗创作是必修课,所以许多同学都先来学作诗。

   " 我喜欢诗词,觉得很美。 " 敏之自幼就喜欢文学,尤其古典诗词更喜欢吟吟背背。

   " 作诗很难吗? " 敏之想起诗的平仄、押韵,突然担心起来。

   " 其实作诗很容易,不过要作一首好诗就难了。 "

   " 那。。。我不想参加了。 " 敏之突然心生畏怯。敏之一向在顺境中长大,各方面表现也都非常优秀,不论是演讲、朗诵或作文,她都有很好的成绩。也因为这样,敏之要求自己要 " 高人一等 " ,要做就要做得很好,没有把握的事,碰也不碰一下。

   " 怎么?怕了? " 他的眼神充满鼓励式的嘲弄: " 没事,我们这里没有李白、杜甫,全是瞎搞胡诌,好玩罢了。 "

   " 真的?我做不出来,你们不会笑我吧! "

   " 会笑,不但会笑还会批评。 "

   " 你-- " 敏之有点被愚弄的感觉。

   " 怎么,生气了? " 方平盯着敏之,敏之满脸涨红,不知是羞?是怒?

   " 算了,我不想来这儿自讨没趣。 " 敏之调头就走。

   " 喂。。。 " 方平拉住敏之: " 怎么经不起一点挫折,太娇贵了吧!怎么还没开始就怕了呢? "

   " 你-- " 敏之由气又怒,屈强的脾气又不肯认输: " 是,我又娇又贵,经不起挫折,我自认没有天份,不该来这儿附庸风雅,对不起,社长大人,请你放手,我要退社,可以吗? "

  方平见她真动了怒。 " 真生气了?我道歉! " 方平这会儿正经地说: " 刚才故意激你,只是不想让你一下子就打退堂鼓,其实作诗真的不难,上一,两次课后保证你也能写诗,你会有兴趣的。 "

  敏之见方平一脸诚挚,自觉太小器了,有失风度。

   " 别这么说,是我太紧张了。 "

   " 这么说,你接受了我的道歉,愿意留下来了? " 方平泛起喜悦的笑脸。 " 嗯! "

  迎新会由方平主持,诗社几位老干部也上台发表自己的创作的心路与历程:有人为了一句诗抽了好几包长寿烟;有人为了推敲一个字几天几夜睡不好;也有人为了作一首诗而白了一撮发。每个人的经验不同,但共同的感受是,经过了痛苦的挣扎,看到自己的作品诞生时,那喜悦是无以言喻的。

  方平坐在台前,对台下的敏之眨眼一笑,仿佛告诉她:这是充满奇妙的创作经验。

  会后敏之正想离去,突然有人传来字条:

  赵敏之,为了我刚才的事表示歉意,我请你吃冰, OK ?(方平)

  敏之回过身去,方平正忙着为一些新加入的社员填写资料,她抬头看他一眼,递给她一个眼神。 敏之心有领会。对眼前这个 " 貌似 " 忠厚、善良的男孩并不讨厌,于是就点头一笑,接受他的邀约。

  诗社的接触,使敏之对古诗的喜好由欣赏而衍出创作的兴趣。虽然她没有作业压力,她却写得比其他中文系的社员勤快。由于诗的牵引,敏之和方平的感情,也由彼此的欣赏而逐渐产生一种特别的情愫。

  他们一起读诗、看画,一起讨论作品,也为一字一句争执。敏之感情细腻笔触中常带款款深情。方平偶尔会笑她: " 小女子心思柔弱,笔触优美,可媲美李清照的深闺情怀,只是,不知谁是那幸运的赵明诚。 " 敏之不喜欢这个比喻,因为清照与明诚虽极相爱、相知,然情深缘浅,明诚早逝,幸福的婚姻并不太长。 方平的作品多空灵飘逸,大有置身江野,恬淡自适之趣,敏之每戏谑他: " 先生思维多超尘脱俗,日后必为一得道高僧。 " 方平只是笑,并不反驳。

  敏之和方平的感情在稳定中发展。敏之知道方平是真诚的,她也相信,方平会是个很好的伴侣。他们的感情在两系之间是令人称羡,相貌姣好、才华横溢,谁能不说:真是一对才子佳人。

  大四那年秋天,方平的母亲身然重疾。已经大四的方平,面临着即将来临的研究所考试和母亲的重病,是一种沉重的压力。身为长子的方平,不放心独自在嘉义、卧病在床的母亲,每个星期均返家探母。方平的母亲罹患骨癌已至末期,癌细胞扩散全身骨髓神经,痛苦难堪,只得靠打吗啡止痛。方平见母亲如此痛苦的模样,心中矛盾交杂,他不知该为母亲求死还是求生?敏之见状,也心痛不已。一天周末,敏之的室友是佛学社的社员,她告诉敏之下午佛学社同学要到承天禅寺朝山。敏之找到方平:

   " 方平,我们也去朝山好吗?听说朝山有很大的功德,可以消业障,为你妈妈祈福。 "

  方平答应了。事实上,方平心中根本不懂什么是 " 朝山 " ?什么是 " 业障 " ?又怎么会有 " 功德 " ?他只知道,他能为母亲做的只有这些,只要对母亲有帮助,他就愿意去做。 那天下午,他们来到山腰,已开始下起毛毛雨。方平与敏之将鞋袜脱下,置於山径下,便跟在佛学社的同学后面,三步一跪地拜上山去。拜至山中,突然倾盆大雨一泄而下。冰凉的雨水流触地的额头、指间。方平每磕一下头,便观想着母亲的病痛稍减。山间的草木青翠,经过大雨的洗涤,散发出淡淡的清香。引磐的声音如空谷清音,悠远清扬,每敲一下,就仿佛震开了方平心头上原本浓的化不开的愁云。

  拜至山顶,大夥已全身湿淋,狼狈不堪。但是,方平心中却有从未有的清凉和舒畅的感觉。这阵子,为了母亲的病,方平已身心俱疲,精神几欲崩溃。而此刻,山风徐徐,山泉冷冷,方平愁眉舒展,仿佛有一番新的体会。 " 敏之,谢谢你带我来参加这次的心灵洗礼,真的,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。 "

  回去之后,方平灵感所至,作了一首七律 " 古诗 " 。

   漠漠斜晖照野林

   台阶烟蔓晚寒侵

   丛花雨松斋静

   荒草穿萤竹坞深

   回径梵钟惊世梦

   映潭山月静人心

   禅机处处随云水

   何用如来座上寻

  当方平将这首 " 古诗 " 给敏之看时,敏之心中起了莫名的颤抖,是一种 " 悲欣交集 " 的心情。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,她只知道这是一种奇怪的、矛盾的心情。

  每周末,方平仍旧去朝山,有时敏之陪他,有时独自一人。他发现,一种神秘的感应在出现:母亲的病虽未好转,但疼痛的次数减少了,大半时间都在昏睡中。

  两个月后,方平的母亲安祥地过世了,方平遵照母亲生前的遗愿,将火化后的骨灰安放在寺院的灵塔。丧事处理完后,方平返回台北,开始抄经。母亲病重时,方平曾发愿为母抄诵 " 地藏经 " ,当时 因两地奔忙,空霞少,进度缓慢 。回台北后,方平除了上课外,其余时间均关在房里抄写经文。而这段时期,他心中起了疑惑:生来死去,究竟何处?

  敏之再见方平,觉得方平变了,仿佛莫些东西在他心中滋长,又仿佛是他自己在做无形的蜕变。

  他们的感情依旧,只是敏之隐隐地感觉到,方平正逐渐走远,走向一个她不能理解的境域。这种感觉是可怕的,一种被冷落、被遗弃的感觉。

  方平对敏之还是很好,关心如昔、照顾如昔。在外人眼力,决看不出丝毫变化。他一样去等候她下课,接她一起去吃饭,一同上诗社,一同逛书店、看电影。但是心思细腻的敏之感觉得到:这种亲密关系已不是情侣的感情,而是一种兄妹之情,是兄长对小妹的体贴与照顾。

  这样的转变,敏之察觉到了,而方平并不自觉。他忘记了她的生日;忽略了她的喜怒,但对她仍旧很好 。他们仍然在一起,一起讨论诗,只是这些诗多半是方平选自佛教经偈中的一些禅诗。男女之间的你情我爱,在他们的话题中逐渐减少。这样的转变,敏之察觉到了,而方平,仍不自觉。一天,方平与敏之去看电影,看完电影方平送敏之回宿舍。行至校园暗处,敏之终于忍不住心中压抑已久的委屈,而放声哭泣。

   " 怎么了?敏之? " 方平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。

   " ... " 敏之只是哭泣,因哭泣而颤动的肩膀显得格外削瘦、单薄。

   " 怎么了嘛?刚才的剧情让你这么难过吗? " 方平搂着她,轻轻地拍着,好像是哥哥对妹妹的一种安抚。

   " 傻瓜,怎么那么多愁善感?那是演戏,又不是真的,瞧你哭得那么伤心。 "

  敏之抬起头,眼泪滂沱。她看着方平,这么一个真诚的男孩,他到底了解自己的感情吗? " 你爱我吗? " 敏之望着他,突然问。

   " 傻瓜,这还用问吗? " 方平笑着回答,毫不思索。

   " 真的? "

   " 当然。 "

   " 好,如果爱我,你就吻我。 " 敏之认真的。

   " 现在? " 方平又笑了,笑得有些无奈,好像是面对一个任性的小孩做出无理的要求。

   " 对,就是现在。 "

   " 你不怕别人看到? "

   " 不要管别人。 " 敏之十分坚决。

  方平俯下身,轻轻地在她唇上一沾,然后拭去她脸上的泪: " 看你多刁蛮啊?这样可以了吗? "

  敏之的心突然凉了下来,她呐呐地说:

   " 我明白了。 "

  敏之自迳地走了。她知道方平已经不是方平,她知道方平的感情没变,而是感觉变了;她知道方平依然爱她,只是爱的方式不一样了。

  渐渐地敏之变得弱脆而易怒,她常常无故地发脾气,有时不惜以伤害自己来伤害方平。面对敏之的转变,方平有些手足无措。

   " 敏之,你为什么变得不讲理了。 " 方平曾经这样问。

   " 我本来就不讲理。 "

   " 不,从前的你不是这样。 "

   " 难道从前的你是这样吗? " 敏之歇斯底里地吼着: " 方平,因为你变,我才会变,你知道吗? "

  敏之的心是痛苦的,一切的折磨与伤害只因为她害怕失去。但,这样的结果只是把两个人搞得更疲惫。自虐的敏之渐渐领悟,强求是痛苦的,害怕是徒然的。姻缘命定,何不想开一点,顺其自然,让自己好过一些。

  方平毕业前夕,敏之提议分手。方平先是诧异,随后平静地说:

   " 这样也好,敏之,我不能给你什么。 "

   " 不是这样的,方平,认真想想你自己的内心,好吗? " 敏之激动哭了。她多么在乎这段感情,但她知道,一切是不能强求的。

   " 敏之,我不够细腻、不够好,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。 " 方平说着,泪也流了下来。

   " 我相信你,方平,但你我之间真的有问题。 "

   " 问题?什么问题,我们那么好,会有什么问题? " 方平仍意识不到问题所在,眉一皱: " 难道是你? "

   " 不是我,是你,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,一种感觉;我也说不上来,它好像把你从我身边拉开,把你交给众人。。。 "

   " 你说什么啊? "

   " 方平! " 敏之累了,用手托着额。 " 别说,方平,什么都别说。我只知道,我曾经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份,而现在,不是了? "

   " 敏之-- "

   " 让我们冷静想想,好吗?想清楚再说吧? "

  方平入伍了,入伍之后仍与敏之保持书信联系,只是信的内容大多陈述他的生活体验和心灵成长。

  两年后,敏之毕业了,顺利地通过托福和 GRE 考试,申请到美国加州大学研究所。出国前,方平自军中休假来看她。

  方平理个小平头,显得精神奕奕。 " 敏之,你真的要走吗? "

   " 你留我吗? " 敏之望着他,苦笑。

  敏之心中多么希望方平留她,只要他开口,敏之愿意放弃出国留学;只要方平开口,敏之愿意为他做一切事。

   " 方平留我,你为什么不留我。 " 敏之在心里凄苦的,凄苦的呐喊。

   " 我不能留你。 " 方平有一丝感伤: " 敏之,我不能自私的要求你改变什么。每个人要走的路不同,不能勉强别人与我们走到一块儿。相互牵绊的感情,日后必定会有怨尤,会后悔的。 "

  敏之无言,定定地看着他。

   " 你说的没错,男女感情不是我的全部,因此我会在无意中伤害了你。敏之,这一、两年,我时时冷静的思考、反省,才知道你是那么苦、那么累。 " 方平说着,感伤中却仍平静。 " 敏之,我知道我在追寻些什么,还没找到,但那不是感情,不是家庭。对不起,敏之,我负了你--。 "

  敏之完全理解方平,对方平也能无怨无悔。敏之也庆幸自己在最后这段日子能走出哀怨的阴霾,顺利申请到美国的大学。敏之相信,分离是最好的方式,时间是最好的治疗。

  这样一个分别的夜,没有太多感伤,只是,在平静中仍有一股淡淡的离愁。

  异国他乡,敏之将自己埋藏在书堆和报告中,忙碌的生活使她暂时忘了故乡、忘了令她情思牵挂的人。

  为了争取奖学金,敏之更是日以继夜的苦读,终于把自己累倒。在病榻上,她有空闲的心思去想起她曾经遗忘的人和事。而今方平的信札,抚乱了她原有的、逐渐平静的心。此际,她多么思念方平,多么希望他在身边。敏之想:如果当初我不离开台湾;如果我对方平的要求不是那么多;如果我能一直陪在方平身边;如果。。。一连串的如果都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。

   " 。。。,我能够出家,这因缘是你牵引,是你成全。在学佛的道路上,你是我的善知识。。。。剃度前夕,我的心中充满法喜,这份喜悦,我想与你分享。谢谢你!敏之!并祝福你福慧增长,异地求学顺利、生活平安。阿弥陀佛方平合十 "

  敏之阖上眼,泪,慢慢地滑落面颊。此刻的心情,仍是 " 悲欣交集 " 。朦胧的意识中,敏之仿佛见到剃度后的方平,身穿长衫威仪,行过山间月色,抖落两袖清风。

静静的夜里,一首曾经是他俩最爱的,韦应物的一首五绝,突然在耳际轻轻回响: 

  怀君属秋夜,

  散步咏凉天,

  空山松子落,

  幽人应未眠。

摘自《普门》第 159 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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